面的脖子和锁骨,冰凉修长的手指掀开下摆钻进胸前,在软肉上捏了一下,骆心安也不知是被凉得还是刺激的,当即闷哼一声,“嗯……你往哪儿摸啊……喂喂……别碰了!”
她按住他作乱的手,却不小心把他的手更用力的贴上她的胸口,聂暻很淡的笑了一下,“别碰哪儿啊?这儿吗?”
他手上又是一阵作乱,骆心安死死的咬住嘴唇,“你他妈……到底要干嘛,别捏了!”
“现在醒了?”聂暻笑意更浓,把她箍在胸前,一条腿横在骆心安两腿之间,这是他惯用和喜欢的姿势。
“醒了就赶快换衣服,我时间不多,要是耽搁了,丢人可就丢到喀什国去了。”
换衣服……喀什国……?
骆心安醒是醒过来了,可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都顾不上聂暻在脖颈里煽风点火了,疑惑地问,“你是说喀什国的大宴吗?那你时间不多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要跟我一起去啊。”聂暻理所当然的开口,说着他掀开被子,像是恋恋不舍似的,又在骆心安嘴上偷了个香,从旁边的托盘里拿出一件极其华美的流苏锦缎纱裙,猛的看上去流光溢彩,星星点点,煞是华丽逼人。
“衣服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