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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扯住骆心安的头发,逼得她不得不完全仰起头承受他的攻城略地,嘴唇和鼻尖全是男人的味道,嘴唇被撕咬的又疼又麻,隐隐的还尝到一丝血腥味儿,胸膛一阵阵发闷就快窒息而忘了。
“唔……够……够了……嗯……我、我透不过气了……嗯啊!”
骆心安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可还没等说完,聂暻炙热激烈的吻就从她的嘴唇滑到了脖颈,对准她的大动脉咬了一口,直接让她的声音陡然变了调。
她的脖子很MIN感,平时别人碰一下都要痒半天,更何况是被人这样尽情的噬咬;骆心安忍不住往后缩脖子,这时聂暻的大手却不知什么时候从后背探上来。
平时总是执白翎箭的双手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在皮肤上惊奇一层战栗,骆心安受不了这个刺激,头皮一阵阵发麻,趁着聂暻挪开嘴唇的一刹那,赶紧用手抵在他的胸膛,大口喘着粗气红着脸说,“……别再继续了,再折腾下去,外面的宫女就要进来找了。”
谁知聂暻却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淡笑,不由分说的把骆心安的手按到一边,“你以为她们给你沐浴是为了什么?你今天就是来给本王侍寝的,你不知道?”
“侍寝”两个字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