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骆心安身边。
此时骆心安还在拿皂角和她的头发作斗争,在哗哗的流水声中似乎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了声响,可她的眼睛实在是太疼了,根本就睁不开,正是疼得流眼泪的时候,旁边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接着一块布巾盖在了她的脸上,“你这么胡来,是要把眼睛搞瞎吗?”
骆心安赶忙说了声“谢谢”,下意识的以为进来的是宫女,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把门都插上了,伸手去拿脸上的布巾的时候不小心一下子覆上一只手,触手有些微凉,骨节分明但掌心却宽大有力。
这突如其来的凉意让骆心安一下子回过神来,扯过布巾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下,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跟前的聂暻,她的脑袋当即嗡一声响,惊得脚一滑,一个重心不稳当即栽倒在水池里面。
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口洗澡水,她手忙脚乱的赶紧站起来,一张本来就被热水蒸得发红的脸瞬间像淌血一样,“我明明锁了门,你是怎么进来的!”
聂暻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死死的绷着脸,虽然仍旧面无表情,可是嘴角却越绷越紧,连呼吸都陡然急促了几分,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情绪。
骆心安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陡然发现自己呛水的时候站起来太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