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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侍卫一看玉佩,再一看遮掩的帘子,一下子起了疑心,“原来是靖王爷,那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时聂暻终于开口了,就着搂着骆心安的姿势咳嗽了几声,低声说,“本王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愿示人,这才让侍女代为通传,怎么,难道连你一个小小的侍卫也管起了本王?”
一听当真是靖王爷的声音,那侍卫赶紧行礼赔不是,“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王爷平日里进出宫门从不是如此,这才……”
“奴才罪该万死!这就给王爷放行!”说着他冲身后的人一挥手,禁闭的宫门“嘎吱——”一声缓缓的打开了。
马车行了进去,坐在里面的聂暻仍然没有放开骆心安,把那块雕纹白玉佩重新塞进了骆心安的腰带里。
“你的东西,收好。”
骆心安眨了眨眼,这会儿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你怎么知道我把玉佩藏在哪儿了?”
“因为上面有我的名字啊。”聂暻理所当然的开口,嘴角却是上翘的,他当然不会说是那天晚上自己翻洛家窗户的时候偶然发现骆心安竟然把他送的玉佩时时刻刻挂在身上。
“这是什么鬼道理……”骆心安嘟哝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玉佩,上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