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短的时间里她竟然如此的了解这个男人的每一个情绪起伏。
她知道这个家伙是个很纯粹的人,自己不该胡思乱想的,可她已经被人伤怕了,对谁都抱着三分警惕和戒心已经成了她的本能。
她觉得自己看起来似乎很强硬,从不畏惧任何风雨和困境,可如果避开她坚硬的外壳,触到了她的内心,她又是个敏感多疑的人,一丁点风吹草动就会让她进入一级戒备,然后把好不容易袒露的内心,再次缩回那看似坚硬的外壳里。
不过幸好,这一次她似乎赌对了人。
看着男人不悦的脸,她心里涌上一股罕见的暖,就像在冰冷的冰窟窿里被人一把拽起来塞进热被窝一样,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满足,这时再看这家伙闹脾气的脸,她没忍住一下子笑了起来。
她一笑,聂暻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脑袋偏离的角度更大了一点,别以为你这样对我笑,我就会原谅你,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单音,死活不跟骆心安对视,可是微微发红的耳朵又泄露了他的情绪。
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视,把一屋子人晾在当场的样子,连旁边的影卫都看不下去了,又一次干咳了几声,终于拉回了聂暻的思绪,却换来了王爷的一记冷眼。
扫视四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