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那难看。
聂暻这时回过头,指着这些兰花,冷着脸问她,“这些东西是谁送给你的?”
骆心安没想到他的直觉那么敏锐,明明是第一次来洛府,却像是逛自己大门一样,熟门熟路,甚至现在还猜到这些话是别人送的,而不是本来就摆在她屋里。
他的声音低沉冰冷,变得没有任何温度,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带着一抹咄咄逼人。
骆心安嘴巴张了张,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这句话,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但就是不愿意把任何与赵子铭和聂毅有关的事情告诉眼前这个家伙。
这个男人就像一块坚硬的冰,看着是冰冷而难以接近的,但是内心却是透彻纯净的,她不愿意把这些肮脏难堪的事情告诉他。
往事就像一块看隐形的伤疤,看不见摸不着,可是一旦触碰到那根神经,就会一直隐隐作痛。
谁都不愿意这样丑陋的伤痕露给别人看,就像她现在更不愿意让聂暻看到一样。
明明只需要随口说一句“这是太子送的”就可以打发过去的问题,她完全不需要跟聂暻解释过多,可是她的声带就像失灵了似的怎么都无法开口。
骆心安的沉默在聂暻看来变成了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