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随着男人说话是胸口的起伏留下火辣辣的痕迹,烫的她微微打了个轻颤。
刚才宝珍就在门口,她的神经高度紧绷,只顾着紧张也没顾上其他,而现在寂静的厨房里除了跟前这一锅冒着香气的鲤鱼,只剩下彼此的呼吸,甚至聂暻的呼吸还近在尺咫,在这时候紧紧相拥,简直比刚才在房间里还人心慌意乱。
“……你能……先放开我吗?你这样压着我没法炒菜。”
她干干巴巴的开口,男人却直接摇头拒绝,见她一直握着铲子不动弹,又往前靠了一步,把她抵在自己胸膛和灶台之间,无路可逃的位置,嘴唇蹭着她的耳廓摩挲几下,低声说,“不是说饿么,怎么不炒了?”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磁性,像电流似的钻进骆心安的身体,一时间让她的脸更红了,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偏开半个身子说,“我该教的都教了……剩下的该你自己来了。”
说着她把铲子塞给聂暻,逃似的想要钻出他的怀抱,聂暻却突然双臂一夹又把她困在怀里,握着她还攥着铲子的手腕说,“到底要怎么炒,你带着我的手,示范给我看。”
他像一个治学严谨的好学生,在跟老师请教问题,那么严肃又正经,让骆心安根本挑不出毛病,只好硬着头皮带着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