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霞帔,眼前到处都是红色,红色的床幔,红色的床单,还有红色的龙凤呈祥蜡烛……
她错愕的抬起头,却始终看不清男人的脸,只看到他略显苍白却肌肉紧实有力的胸膛。
这时男人的手已经撩开肚兜探到了她的胸口,不轻不重的揉捏,一把抱起她的双腿,闯了进来,骆心安闷哼一声,呜咽声被男人堵上来的嘴唇噎在了喉咙里。
身体就像受到了某种本能的感应,好像她本来就应该与眼前这个男人结合在一起一样,她很快节节败退,全身发软,就像一只小船一样在波涛汹涌中起起伏伏,眼前的大片红色在不停的晃动,一记凶猛的浪潮拍打过来,她忍不住哀叫一声,双臂下意识的攀上男人的肩膀,留下一道鲜红的抓痕。
男人陡然粗重的声音响起,低下头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嘴唇,这时候骆心安终于看清男人那双墨色的狭长眼睛……
猛地睁开眼睛,骆心安倏地坐了起来,此时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再过一会儿就要天亮了,然后她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场梦。
她惊讶的半天回不过神来,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梦境最后那双男人的眼睛,分明就是那个死瘸子,她绝对不会认错,但最可怕的问题是,她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