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直接缠住了。
可是这样抱着她对聂暻来说实在是种折磨,他本不近女色,对这些花花绿绿的事情甚至有些冷感,但是骆心安就这样贴着他,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里,一截莹白的肩膀半遮半漏,身前的柔软贴在他的胳膊上,只要他轻轻的抬一抬手,就能感觉到那圆润柔软的触感。
在已经透出些光亮的夜色下,骆心安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颤动,一头墨色的长发像缎子似的洒在他身上,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嫣红的颜色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惑人。
聂暻想到刚才两个人蜻蜓点水一般的那个吻,还有嘴唇相贴时那种温热又柔软的感觉,他的心又不自觉地跳快了几分,喉咙也跟着发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怔了,明明一夜没睡,眼睛都有些发酸,可是他就是不愿意闭上眼睛,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怀里的骆心安。
陌生的情嘲汹涌而至,心口剧烈的蜷缩,他知道自己的怪病又复发了,但是这次的感觉却比任何一次发作时都要强烈,那种全身血脉贲张的感觉,让他的呼吸都失去了节奏。
他盯着骆心安的嘴唇看了很久,最终忍不住轻轻碰了碰她,“心安,你睡了吗?”
回答他的是骆心安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