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为什么比老子这个现代人还要开放,你不能因为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流氓!
可惜聂暻大概这辈子都没法跟骆心安的脑回路对上,他一听这话当即皱起了眉头。
他的王妃这是什么意思,整个红莲教里全是男人,这会儿早就被他给宰了,剩下的人除了他就是那些影卫,她不让自己给她上药,难不成准备让其他男人碰她了?
她到底有没有一点自己已经是有家室的人的自觉?
想到这里,他不悦的又倒了一些金疮药在骆心安的伤口上,硬邦邦的说,“收起你那些花花绿绿的心思,别忘了你刚才还说了如果我走了,以后无论说什么你都会答应。”
我就想找个女的给我上药怎么就花花绿绿的心思了?
骆心安哭笑不得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后来突然觉得不对,猛地回过头来,“你怎么好意思提刚才的事情,你明明是故意坑我,我收回刚才的话,我可没答应过你什么事。”
她回头的动作太快,而聂暻又毫无防备,一直低着头帮她仔细的上药,在她回头的瞬间两个人的脑袋一下子碰到一起,甚至聂暻的鼻尖都蹭到了她的嘴唇。
两个人都没料到会这样,一下子僵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