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搂住她的腰,冰凉的手指顺着衣缝探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骆心安头皮发麻,到处躲闪,男人却一把按住她乱摆的手,目光冰冷却执拗的盯着她,沉声说,“骆心安,你得对我负责,这事容不得你不同意,这个责你不负也得负,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有办法把你追回来,不信你就试试。”
这一句话一直萦绕在耳边,哪怕他声音低沉好听,一张脸也赏心悦目,但被人一遍遍的逼婚,骆心安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了。
所以当她被这该死的梦境折磨的半死不活终于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脑胀,眼皮发沉,一时都没搞清楚眼下是什么情况,看着车内黑漆漆一片忍不住揉着太阳穴问,“我睡了多久,怎么天都黑了?”
可是原本守在她旁边的宝珠和宝珍这会儿并不在旁边,骆心安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答应,一把掀开了车窗,结果就被卷进车厢的狂风吹得一个摇晃。
她赶紧搓了搓眼睛,这会儿彻底醒了过来,再一次掀开车窗的时候定睛一看才大吃一惊。
原来之前风和日丽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开始狂风大作,方才还一片湛蓝的天色这会儿已经乌云密布,窗外昏沉沉一片,远远望去竟然跟午夜一样漆黑。
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