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车子,里面别说是棉被就连个像样的软枕都没有。
而分棉被那会儿,老太太也好像根本就没想起隔壁小间里还有骆心安这么一个孙女似的,完全没有给她留一丁点御寒用的东西。
这会儿屋外北风萧瑟大雨瓢泼,小间里的房顶稀稀拉拉的往下滴水,骆心安披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坐在角落里,自己生了个火堆儿烤着,却仍然冻得手脚冰凉。
其实她并不怎么怕冷,以前她拍戏的时候遭遇的恶劣天气比现在糟糕的多,很多时候为了赶进度,冬天必须把夏天的戏份提前拍出来,屋外零下好几度的时候,经常要穿着短裤短袖坐在外面啃冰棍,还得装出一副满头大汗的样子。
所以对于老太太连一床棉被都要苛责,她也只是在心里冷声一笑,这说明白老太太根本在大问题拿她无可奈何,只能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折腾她,谁胜谁负,高下立见,她压根不介意这一丁点得失。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的脚腕有伤,受不得冷,嗖嗖的北风刮进来,她身上倒是没觉得多冷,但脚腕上的伤口却一阵阵的隐隐作痛,如果就这样干冻一夜,她估计自己这个受伤的位置非得废掉不可。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牙,压下心里极力想去外面踹那恶毒老太婆几脚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