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聂暻没说话,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气鼓鼓的脸,还有因为生气而瞪的溜圆的眼睛,嘴角的笑容更甚了。
这个笑容在骆心安看来简直有些挑衅的意味了,她深吸一口气,仔细思索了一下这男人找上自己的可能,又往前跨了一步,这一次直接双手支在聂暻轮椅两边的扶手上。
“这位公子,我以为刚才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之前的事情我不计较了,而且你若是担心我把你昨日被一个女人轻薄之后差点翘辫子的事情说出去,所以现在要杀人灭口的话,那也大可放心,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更没有兴趣把这种丑事说出去,你一个大男人用不用为了这种事情如此小肚鸡肠?”
她突然的靠近让聂暻的心口一跳,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他只要往前探一探头就能碰到骆心安的脸。
“炉鼎”温热的呼吸喷到他脸上,胸腔一阵激烈的狂跳,那种怪病复发的感觉又来了。
他的王妃怎么能如此主动,又是主动索吻又是扑上来勾引他,这简直是……不知羞,这让本王如何是好?
聂暻的耳朵迅速泛起一层古怪的红晕,但因为大殿里光线昏暗,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他白玉雕刻一般的脸紧紧绷着,眼睛压根不跟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