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不惧,可是又觉得实在没有多少底气,只能点点头,“小姐……你说万一……”
“没有万一,也别给自己留下说‘万一’的机会。”骆心安淡淡一笑,跟她用闲聊起今天的天气一般轻松的口气说,“别人狠你比他更狠,就没什么可怕的。”
这时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窗边悄悄地停了下来,宝珠的心霎时间跳到了嗓子眼,定在当场一动也不敢动,骆心安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那人鬼鬼祟祟的往里扫了一眼,床幔里的人影睡得正香,如缎子般的青丝有几绺垂下来,一截白皙修长的手臂露在绸缎锦被外面,即使在这浓重的夜色里,隔着门缝都能看到那一抹莹白。
那人心头一跳,顿时口干舌燥起来,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已经开始设想一会儿把这样一位美人迷晕之后,抱在怀里亵玩揉捏是怎样一番销魂滋味。
他快速从衣服里掏出一根竹管,顺着门缝悄悄伸进去轻轻一吹,竹管里的轻烟就飘进了屋里,融入香炉里那个还飘着香味的馥香片,刚好混成了无色无味的迷药。
一切都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床上人微微动了一下,没过片刻就失去了知觉,彻底昏死在床上。
门外那人勾起一抹贪婪的笑意,嘿嘿一笑,搓了搓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