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后来带孩子过来住,康奶奶是不是也没有赶你们走,对你父女俩是不是已经很好了?”康秋莲言语里的套是一个接着一个。
杨言不是傻瓜,但他社会经验并不算很丰富,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恭维道:“是的,康奶奶,您的心肠很好我也是知道的。”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说的是什么,康奶奶对每一个租户都是跟对待自己孩子一样关心,但有时候,你们也要体会到康奶奶这边的难做,是吧?”康秋莲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似乎是要让杨言扪心自问。
这回,康秋莲不给杨言辩解的机会了,她一句接着一句地数落起来:“不让养猫猫狗狗是担心它们吵闹影响到其他租户,一样的,你说你的女儿,这几天,天天晚上哭、天天晚上哭,你周围的邻居天天到我的那里投诉,我还替你说了不少好话嘞,但没见有消停,小杨,所以说,你明白你这是在让康奶奶左右为难了啊!”
杨言神色微微一黯,他苦笑着,努力地再为自己和落落争取一下:“康奶奶,我明白您的苦衷,但落落她,您看她现在都不哭,其实她还是很乖的。”
“但她晚上哭,我们这里的租客都是有工作的人,不像你小杨,一天到晚都在房子里无所事事,他们晚上是要休息的啊,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