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没有啊?”
“我叫秦树!”
“对啊!禽-兽秦老师啊?”
姜伦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又看看台下观众。“这有什么不对吗?”
秦树气的不轻,咬着牙说,“那字儿念树!禽-兽的树……”
说着,他一拍嘴,“哎呦喂,我都被你带沟里了,是树,不是兽!”
“噗……”
台下又笑倒一片。
“哦,是这么回事儿啊!”姜伦一脸豁然开朗的样子,“原来您叫秦树?”
“对啊!”秦树接到。
“什么时候改的名啊?”姜伦问。
“什么改名。没改过名字,一直就叫这名儿!”秦树皱着眉头,满脸气恼,又引来观众一片笑声。
姜伦笑道,“秦老师,我就是跟您开个小玩笑,咱们说相声啊,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这还是您教我的呢!”
“你还记得呢?”秦树呵呵一笑。
“当然记得!”姜伦说。“您还教我说相声的四门功课,吃-喝-嫖-赌!”
“对,这没错……”
话说出口,秦树突然脸色一绷。赶紧拉姜伦,并大声斥责,“你等会,你等会,四门功课是什么?你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