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识了几个字,而是在心。不只在庙堂之上,更在江湖之远。”
六郎将酒杯往桌上一顿,凑近了问:“怎么说?”
“限制别人,会让自己也变得狭隘。害人,终会害己。往大了说,国家需要动起来,不能死气沉沉。太结实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我不是说要战乱,而是,要让人有奔头。”
六郎道:“新政诸事,皆有所成,唯此一桩,阿姐不知要做到何年何月了。”
颜神佑道:“正好,日子那么长,没有一点事情做,岂不要寂寞?人生一世,不妨将棋下得大一点,才不至于束缚了自己的眼界,才好让自己显得可爱一点。什么时候国泰民安,海晏河清,我就能得道飞升啦!”
六郎:=囗=!姐,你怎么了,姐!为什么好好的变成修真了!你中了李彦的毒了吗?
忽到唐仪在下面喊:“你们干看着做什么?一起来开心啊!”六郎保持着嘴巴没合上的姿势呆呆地转过头去,看到他岳父伸手把颜孝之从座位上给扯了下来。
颜孝之领子被扯得歪了,一把抢回了袖子:“唐大你放开我!”
阿蓉表示,完全看不下去了,儿子再这么“熏陶”下去,这世道就不能看了,命保姆领走了颜燮。再看六郎与颜神佑说得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