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未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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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兴的人并没有来,来的都是识趣的,这一日齐王府里宾主尽欢。
次日,颜希真等动身离京,颜神佑亲往城郊相送。临别时,颜希真再三叮嘱:“眼下的事情虽算是揭过去了,你却更醒目了,镇住了小人,也再招人的眼,当慎之再慎。”
颜神佑道:“我知道。回来我便去女学等处转悠罢了。旁的事儿,我再不多插手。纵使这尚书令不做了,我身负王爵,难道还说不上话么?”
颜希真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机灵鬼儿。我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人来接了我的班,我才好安心地回来。可千万不能一旦我们退了,就从此成了绝响啊。”
“不会的。有阿丁她们,女学的学生们也会立起来的,哪怕十个里面还剩一个,也是火种。”
颜希真拍拍颜神佑的肩膀:“保重。”
“保重。”
目送颜希真离去,颜神佑径往女学里去。到的时候,正是课间。学生们从初时见到大人物的激动,已经渐渐变成麻木的处变不惊了。远远处一个礼,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
苏楼迎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