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有些坐不住了,当时就想说:咱把楚源也塞进去打杂吧,打多少时间无所谓,总不能被个毛小子给比下去了,对吧?
左看右看,好些人与他一样,都坐不大住了。比如说陈怡,陈老先生是属于极识时务的。原本还端着,后来见大周不像是之前那等软货,他就开始认真配合了,科举忍了不说,连女人考科举都忍了。闺女在昂州那儿教女学,他都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反而去信夸奖了一番,说陈氏这样是有利于朝廷教化百姓。
那些能忍,眼前这个,是真的不能忍。本来有楚丰做太尉,好歹也是位列三公的,还能说得上话,现在楚丰也被迫退休了。核心的决策圈里没有自己人,怎么想都不是个事儿。可窦驰有点胆小,陈怡是所顾虑,两人都沉得住气,在坐席上挪来挪去,都没开这个口。都打算着过了这一刻,再串连一下,想想办法。
众人各怀心思,巴不得早些散朝,也好去忙自己的事情。颜肃之很理解大家的心情,接了颜神佑的提案,问一声:“还有什么事么?”众人有志一同地不吭声,他也就从善如流地宣布了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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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元殿的小会,与会的人员并不很多。颜肃之料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