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说去。”揪着唐仪就出了含元殿,往尚书省去。
半响,唐仪捂着荷包,哭丧着脸出来了——他就知道,他预感超灵的!颜神佑将他那里的盐田,给抠了出来。唐仪在颜神佑那早已准备好的奏本上,含泪摁下了红手印(大雾,是签名)。
哭哭啼啼地回到家,一进门就擦了擦眼泪,大声笑了起来。搞得蔡氏以为他得了失心疯:“你这是怎么了?”
唐仪道:“咱们家的盐田,我给献出来啦。”
“啥?为什么呀?你……买了个丞相?你怎么这么胡闹啊?”
唐仪道:“胡说胡说,我是自愿,这个事儿,答应了有好处的,你不明白。”
蔡氏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唐仪道:“神佑那丫头领的头,姜戎、卢慎等人都署了名的,我看呐,这事儿大概已经成了。”
蔡氏道:“既然已经定了下来的,走这么个过场,也是彼此留了些颜面。反正呀,我看国家将盐铁都官营了,盐田握在咱们的手里,也不大像话。公主手里盐田最多,她总是要交出一些的,这天下还有比她更硬气的人么?她交了,你好意思死攥着?越攥越不得。能喊你一道署名,也是想着你呢。”
唐仪道:“哎呀!夫人真是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