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米老头儿自己走了,你怕他呀?”
颜神佑瞪了他一眼,把他瞪得心虚了,才说:“谁怕的他呀?我是在想,文臣不预武事,还是我自己个儿提出来的。真要尚书令与枢密使一肩挑了,岂不是自己拆了自己的台?这是坏了制度。”
颜肃之不甚在意地道:“我们就是祖宗,是在建立万世法度。反正,原本政事堂里就允许有武将出身的丞相,丞相是不是文臣?”
“正因为我等是为后世开先例,便不能开恶例。一身兼二职,且都是这般要紧的职务,于后世不利的。虽说有‘自我得之,自我失之,亦复何恨’的说法,可如果创立它的人都不珍惜它,还指望谁去维护呢?”
颜肃之颇为欣慰,安抚道:“再好的法,都会有空子可以钻,你不用这么自苦。”
六郎眉头一动,对颜神佑道:“阿姐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哈?”忘了什么?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阿姐是皇帝女,自然不同于旁人的。”
颜神佑:……卧槽!忘了我还有加成了啊!但是,还是有问题的:“这样米挚一个丞相,就退得太难看了,于阿爹的声望也是有损的。”
颜肃之道:“损都损了,老子已经撕破脸了,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