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干脆往颜肃之面前一跪,自个儿把帽子摘了,请颜肃之作主。
古尚书一看,你会哭,难道我不会哭吗?他也往前一跪,也把帽子给摘了。许多人一看他的脑袋,就忍不住想发笑,死死咬着牙,唯恐御前失仪。又或者真个笑了出来,被古尚书认出了声音结下冤仇。古秃子平看起来不哼不哈,老实纯朴得像个农民工,喷起人来这火力还真是不盖的啊。
颜肃之是个拉偏架的人,他心中取中的就是科举取士,他的一儿一女就是提倡科举的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态度了,也只有一心钻到局里拔不出头来的人才参不透这其中的奥秘。见这两个人一跪,一老、一秃,没一个养眼的,他左手盖住了眼睛,右手连挥:“哭什么哭?哭什么哭?成何体统?行了,既然都不干净,就取能干事儿的法子吧!”
继武举之后,文举之事,遂成定局。
六郎见状,还小声招呼了两个殿中卫士,命他们扶起这两位大臣下去洗把脸,别搞得这么一副狼狈样儿。
两人下去了,旧族出身的,不免颜色灰败。蒋熙在议事之时已久不已言,早已大势已去,此时更是静默。他的孙子蒋峦,本来是旧族之新秀,在古贺的案子上,还暗暗回护了余冼一回,此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