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来说事儿。想当初,颜肃之在旧京的好名声,倒有一些是“推官让弟”得来的。说起来,让官与弟,并不合法。寻常人让的是财、是爵,当年若非有个魔幻姨太太风的皇帝,又有颜启这个糊涂虫,做下了令颜肃之“让”官与颜平之的事情,颜家早被参得一脑门子官司了。
王氏之事,竟比颜肃之当初,还要合理合法一些。
不过!颜渊之没有附过逆。颜神佑口上答得随意,心里想得却多:这个王芸,她有个伯父还是跟陆桥结的亲家呢。大周灭了伪陈,这等铁杆儿的附逆,只有死路一条。王芸的这个叔父,染事却没有其兄深。除非他有“起义”之举,否则,这附逆的帽子,就甭想再摘了。
颜神佑回忆着王芸叔父的名字,更是放下心来。如果如窦家一般不合作,最早就已经呈上了名录,早早授官了,颜神佑记忆里,授官的名单上并无此人。
再看颜渊之,又有点愧疚,觉得戳叔父出头,未免有些不厚道。
颜孝之与颜渊之作为亲王,又不令就藩,就住京里,也有资格过来议政。颜孝之左右为难,一方面觉得颜神佑出力很多,如果退下去了,朝廷未免无耻,他觉得脸上发热;另一方面呢,又觉得女人家也是得安份……等等,忽然就想起女儿来了,好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