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里。见她一直不说话,还当她受到了什么打击,特意留下来开导她:“咱们家不做过河拆桥的事儿。阿爹给你写包票,好不好?”
颜神佑笑道:“信不过您,我还信得过谁呀?”要是发现您老不可信,我早扶着山璞去打天下了好不好?哪怕困难一点,可能要割据南方几十年,也比被过河拆桥了强,对不对?
后面这话,却不是不能明说的,只好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我在想,窦驰知不知情?姑妈快要生了,可不好让她着急的。”
颜肃之摸摸下巴:“我去与娘娘说,接了你姑妈到宫里来照看小住。”
颜神佑道:“也好,那我先回去了,我近来在想一件大事,事若成了,给阿爹做寿礼。”
颜肃之乐了:“那我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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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里,一家团结和睦。太尉府上,却是愁云惨雾。
自从楚攸事发,楚丰就闭门谢客了。亏得应对得宜,楚家算是保下了。只是元气大伤,又与霍家有了嫌隙。楚源奔回请罪,颜肃之安抚他良久,依旧命他做冀州刺史去了。楚丰心下少安,更加不去惹事。旬日往宫里去见一见楚氏,退而归家,专意教育孙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