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出嫁的闺女全回来了。姑奶奶们气势汹汹,质问兄弟:“怎么纵容孽将父亲给气坏了?”
能养了这样的闺女,还让她寻死觅活要嫁反贼的,这爹也不是什么明白人儿。不但不说女儿不对,反而说:“人生在世,恪守信义是安身立命之根本。”他儿倒是个明白孩,虽不如霍白之聪颖明悟,倒也知道好歹,不好跟父亲顶嘴,祖父又被气着了,便命人悄悄送信与霍白。
听说霍白来了,急忙溜了出去迎接:“十二郎可算来了,我是没办法了,阿翁又病倒了,只好请十二郎过来了。一定要将他们拦下呀,否则……哪里对得起圣人的知遇之恩呢?”
霍白绷着一张俊脸,听着族兄这话十分明理,才缓了颜色:“七郎放心。”他这七哥,什么都好,道理也明白,相貌也不错,就是有一条儿——不大会办事儿。就像现在,他知道对错,却没个办法了结。
霍白道:“我带了人来,先将府门都给封了,查!哪个贱人敢将主人家的事情往说来?!”
七郎苦着一张脸:“外头已经知道了,再查还有何用?”
霍白道:“家里往后不过日了么?伯父看起来有些发了古板的臆症了,叔祖又上了年纪了,七郎不想想以后么?”
一句话提了他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