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到时候,我担心会有党争。”
六郎正色道:“阿姐说的是。”又请唐仪与南下旧族通个气儿,别跟这些人搅到一块儿去。
唐仪大大咧咧地道:“我从来都是你爹那一拨儿的,你舅舅家也是明白人,不过啊,楚家老大我看着不大好,再有蒋家,也是摇摇摆摆的,正在两可之间。”
颜神佑这一路下来,倒不好小瞧了他了,好奇问道:“伯父是怎么看出来的?”基本上与她的判断没什么差别。颜神佑看得出来,是因为她一直都在琢磨这事儿。唐仪一直都在吃喝玩乐犯神经病,这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唐仪道:“就是看出来的啊!一块儿吃个酒,你看,一堆一堆的……”
还真是“看”出来的啊!
颜神佑笑了。
六郎也笑了,对唐仪道:“您好把这个道理教一教阿茵姐弟。”
唐仪道:“那是当然的啦。真的要请酒?要我怎么捣乱?”
六郎忍笑道:“您只管拿出范儿来,今天这般与老翁争吵也还罢了。到了外人面前,还是做做样子的好。”
唐仪一脸无聊。
颜神佑道:“伯父您就好歹装装吧,实在不行了,再翻脸。有些范儿,博些赞誉,有了这襄助安抚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