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会先挽救一下。实在不行,只好断尾求生了。”就像当年把楚氏一个人扔在京城一样。
姜戎道:“丁相公近来焦躁不安,北上迁都,人生地不熟的,真要去了,少不得要他振作才好。”
“我等会儿就去见他。”
“那倒也还罢了。”
颜神佑见姜戎神色如常,才问:“米家那里,是不是难为表姐了?”
姜戎道:“米挚是个糊涂虫,他呀,看不清道理。只因他父亲尽忠前朝,便立誓要做一个守礼的君子,没人真个将他当作一回事。心是好心,就是脑子不好使,没将好心放对地方。”
颜神佑试探地道:“阿舅不觉得,我们这般,上蹿下跳,有违妇道?”
姜戎反问道:“这么做,你快活吗?”
颜神佑用力点了点头。
姜戎笑道:“那不就行了么?既利国利民,你自己又快活了,哪有闲人说三道四的份儿?只有顶没用的男人,才会怕女人比他强。不特是男女,为人处事皆是此理。窃居高位而不自信的人,是最多疑而量窄的,父子相疑、夫妻相疑、手足相残……阴谋由此而生,其间丑态,令人作呕。”
颜神佑眼睛滴溜溜一转:“不怕我太过了?”
“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