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说呢。”微透了科举的意思来。
楚氏道:“这个极好!女官也要考?分场来考?”
颜神佑道:“也行啊。要不就一间屋子,中间帘子一隔。要不就小隔间儿。”
楚氏道:“有些厚利,不拘男女,都会向学的。只不过,我看你的大难就在眼前——待朝廷北迁,一切就位,就要有人请你回家抱孩子了也说不定。”
颜神佑道:“我看丁相公他们不是这么想的。”
楚氏道:“那你就与他讲讲清楚,他现在浮躁不安,有失大臣体。天下才安定下来,这些人就吵不停,真是混账!”
颜神佑道:“是。对了,雍州……”
楚氏听到“雍州”两个字,眉头一紧:“不用管他啦,自己作死。”
颜神佑道:“是人都有私心的,也不是什么大褒贬。做人么,总想亲戚朋友都和和气气的才好。您请太尉说一说?要我们说,倒像是恐吓敲打了。”
楚氏道:“利令智昏,怕难劝。”
颜神佑小声道:“调他入中枢,放卫尉去冀州。天下一统,不能再容割据。除此而外,都好商量。”
楚氏道:“我试试罢。”
颜神佑道:“那您想想怎么说,我去看看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