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久不归,京城那里要小心呀。”
阮梅道:“那里有丞相、有国丈,不会有事的。”
席重心说,这国丈是个什么称呼呀?您说书的听多了吧?腹诽了一下,又怂怂地不敢说出口。只好说:“这个……不如再等等,南人思乡,可以做文章的。过年的时候,让人唱点南方小曲儿什么的。连着唱几天,让他们心浮气躁的,那会儿河面还没化冻,正结实着,可以突袭么……”说着,又数手指头去了。
阮梅对他真是服气了,跑过去蹲他面前儿:“piqiupiqiu,你怎么没一点气势啊?”
席重哭丧着脸道:“要那个有什么用啊?又不能过日子。”
阮梅:……我真想弄死你个不争气的!
忽地站了起来,阮梅一脸受了的跑掉了。一面走,一面诅咒对面山璞生孩子没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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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璞家孩子长得可健康了,一点也没应验阮梅的诅咒。但是他现在却遇到了麻烦,正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逗比。
原来,听说他击退了阮梅的进攻,当地士绅们开始相信他是有真本事的。一些个估计自己在清算名单里——之前跟阮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