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八个。还有一个分清头脸的倒霉蛋,跑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只脚挂在马蹬里,整个人掉下马,被识途的老马硬给拖回来——拖死的。仔细分辨了,才发现是一员裨将。
阮梅的脸色很阴沉,底下将校噤若寒蝉,大帐内的气氛很是压抑,阮梅见没人开口,将桌子一掀,骂道:“说话啊!都哑巴了么?对面的哑巴能打,你们哑巴了也不如人家,还不如不哑呢!”
被地图炮的众将:……
一个小校战战兢兢地道:“陛下,您……”
“嗯?”
小校都快要哭了:“您是不是忘了,还有山夷啊?他还不定猫哪儿呢……”
阮梅对着他勾了勾食指。
小校咽了口唾沫,小米碎步往前挪。他的位置相当靠后,几乎要掉大了。这一路挪得,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一个裨将一伸手,刷,将他推到阮梅面前,省得他继续挪了。
小校一张脸都皱了起来了。阮梅挑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见这小校不过十八、九岁的年轻,一张白白净净的小白脸,细长的眉毛,大眼睛,一脸委屈的小模样。阮梅忽然失笑:“你怎么这么个可怜相?说说,你怎么想到山夷的?”
小校深恨自己嘴巴太快,带着哭腔道:“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