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做大了,底气更足,并没有仔细汇报。但是事关雍州,楚氏也一向是个明白妇人,颜肃之还是将大事都告诉了她。
听颜肃之问六郎:“国号年号,你阿姊有说过什么没有?”
六郎答道:“阿姊并没有说这些,只说唐伯父那里,要我去一趟。”
楚氏道:“她说得对,我们都疏忽了,”看一眼六郎,对颜肃之道,“你也该择一使者,准备大郎和六郎的婚事了。”
颜肃之道:“那三郎他们?”
楚氏道:“你先将这件事办完,他们的,再议。冬至日,临安与扬州两处,必得回来的。左右不过这几个月,倒不用很急,”又自言自语地道,“可惜了,新京未建,不够圆满。”
颜肃之摸摸下巴,接口道:“总要阿娘见到新京城的,阿娘想要什么样的京城?”
楚氏兴奋头儿过了,已经找回了理智,白他一眼:“京城还能随便造么?”却也说,“比着昂州城建就很好啦,略大些也就够用的了。”
颜肃之:“嘿嘿。”笑完了,真个派了六郎携带礼物去看望大长公主。
楚氏道:“回来!”
“?”
“六郎是很该去探望于她,却不好是现在!现在去,岂不是有威逼利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