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将起,当早作准备,以防二贼。”他也不能说什么皇帝有难,有人造反要当皇帝。明摆的,颜肃之就是要走这个路子的。南方这些人,都宁愿把这不大好的天象给推到北边去。
这是议事厅里后半截人的共同观点。卢慎悄悄看一眼丁号,果然见这个结巴摇头晃脑地道:“非也非也!”
颜神佑差点笑出声来,这句台词,真是相当之耳熟。
颜肃之问道:“以丁尚书之见,又当如何?”
白兴不敢与丁号相争,正盼着有人这般发问,此时尖起耳朵来听。丁号道:“兵事早起多年了。”
白兴小声道:“多年前是多年前,现在这个,是将来之兆。”预兆之事,可能是第二天就应验了,也有可能要过几年才能应验,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儿。
丁号道:“纵是预兆,也未必是应在我啊!二贼如今势同水火,焉知不是应在彼?当务之急,是安抚百姓,不令因异象而惊惶,好生准备秋收。奸灭二贼,以慰苍生。”
众人提心吊胆听完他这磕磕巴巴的话,都松了一口气,一点紧张的气氛都没有了。颜肃之一槌定音:“丁尚书言之有理!”又安抚白兴,命他去准备解释的说法,要把解释引到北方会打仗上面去,再不济,也要说是因为两个“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