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选!虞喆再混账,虞堃现在看来还是好的。哪怕大势所趋,也不能明晃晃地站队太早。
至于有亲人在北方的,心情就复杂得多了。凭良心说,这事儿是不太应该答应的。但是,大家跟颜家又没太深的交情,而骨肉至亲还陷于贼手,不知道受什么样的折磨。想想都心疼!
就这样,阮梅一手贱招,将颜神佑又给拎出来挂墙头上去了。
亏得这天下虽然有很从庸人与小人,却也不乏君子。程妙源在荆州听到了消息之后,登时急火攻心,差点被气成瘫痪,醒了之后就哆哆嗦嗦写了个奏章,派他儿子连夜给送到临安。
出了这种事儿,连蒋廷尉这样的颜派只敢说:“阮贼反复小人,岂会守信?臣恐陛下两处皆不得,悔之晚矣!”
程妙源却是实实在在地指责:您老想什么呢?跟贼人妥协,让功臣寒心,你这样干了,就不堪为人君了呀!因为是给虞堃看的,所以后面还加了一句,你已经坑了人家一回了,还要再坑另一回吗?您当功臣是什么?当士人之女是什么?那是功臣之后啊!你能当奴婢似的送出去吗?想什么呢?
可这个事儿吧,搁了谁,谁能痛快地拒绝呢?那是祖坟啊!以楚氏一系对颜启之不满,水货刨了颜启的坟,他们还要誓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