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有些个年载,就见不得叔父这等办实事的人比他们官大,就要害他呀!”
唐仪听得心头火起,骂道:“还反了他们了!”
大长公主拍拍胸口:“还好还好,他命大,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哭啦。咱们把眼下的事儿给糊弄过去吧。”
颜希真哭得更惨了,抱着大长公主的胳膊就哭:“您忘了吗?赵忠是怎么死的?他那个人,家事上头糊涂得紧,可是忠心是大家眼睛都看得见的!为什么要弄死他?还不是因为他忠心、有兵!弄死了他,再弄皇帝,还有谁能拦得住啊?我叔父……如今危若垒卵,正经就是当日赵忠的地步啊!赵忠全家,现在在哪儿呢?!”
卧槽!
大长公主惊悚了!还真特么是啊!大长公主坐不住了,袖子里摸出块手绢儿来,给颜希真擦脸:“来,擦擦,擦擦,好好的小娘子,哭成这个样子了,不好看。”
颜希真道:“有命就行了。府上大娘说与我家六郎,从此是一家,我在这临安城里,再找不到旁的可以信的人了,这才斗胆来说。说句到家了的话,我叔父来了,自己出了事儿不打紧,可他一旦有事,奈陛下何?那些人,能献一回京城,就不能再献一回临安吗?他们的话,能信吗?”全然忘了那挑头拿主意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