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路剿匪,一路授田,正好扫荡一遍扬州,一路南下,她也好回家了。打了这么大的地盘,怎么着也得巩固巩固,对吧?连年用兵,有点吃不消啊。
叶琛听了她的计划,便问:“可是因为韩斗?”
颜神佑笑道:“正是。昂州兵见血不算太多,玄衣拼杀时更是不曾陷入僵局苦战。韩斗却不一样,有这样的九千人领着,可以省不少事了。”
叶琛抚掌大笑,继而问颜神佑要怎么搞对岸。
颜神佑便说了她的计划,也没什么复杂的,就是一直戳一直戳,骚扰,骚扰得对方吃也吃不香、睡肯定也睡不好,在最松懈的时候,突击过去,一棍子打晕。
叶琛失笑,这还是使诈。
颜神佑将脸一板:“这是智取。”
叶琛道:“与新君的贺表,还是要写的。”
颜神佑笑道:“长史已经递上去啦,咱们年后就走。”
大年初三,大军开拨。虽然天寒地冻,仍然守着行军的法门,一面行军,一面也是练习。先洒斥侯,大军跟进,一日行三十里,不急行军,总要保留些战力。唯恐到了岸边扎营时,体力透支,被对岸所乘。
行不两日,居然与悄悄摸过来的阮梅部将发生了遭遇战!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