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啦。”
颜希真道:“还是写信回南边,请长辈示下罢,”小声道,“我也觉得烧了省事儿。”
两人头碰头,“咯咯”地笑了起来。颜希真道:“也不知道阮贼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不过来?是真的吓怕了,还是另有图谋?咱们不趁机北上么?”
颜神佑道:“北上不妥当,阿姊道我不想趁胜追击么?阮贼那日已败,击杀了他,日后北定天下,省了多少事情?可是我们的马不行。”
颜希真对兵事到底差了一点常识,想了一下才明白:“你是说,他们的马好?”
“不止,不但更好,还多。昂州的马,还是千方百计从朝廷那里弄来的那一个马场,这么些年,养了一些,却也不多,也就我的玄衣,人人有马。上好的军马得训,南方平坦之地并不甚多。不若北方,不但草场广阔、养的马多。野马也不少。比不得的。”
颜希真道:“难道要等?”
颜神佑道:“我实是猜不出他下面要做什么了。咱们被钉在这里啦!唯今之计,是收拢四下势力,结成一片,领阮贼不敢南下。”
姐妹俩说话间,忽听来报:“外面有人来,道是姑爷!”
颜希真“哗”地站了起来:“是郎君么?”
颜神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