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担忧。”
颜肃之道:“也就这几个月的事了,”继而冷笑,“你道那个阮梅能前行多久?他做的那些个事,正是为渊驱鱼。士族著姓肯从之者少,这么一比,我们都是好人啦!”自打搞死了扬州来的几家人家,颜家在士族那里的评价就是毁誉掺半的。
真是有对比才有鉴别,颜神佑听了也笑了。
却又低声对颜肃之道:“我还有个想法。”
颜肃之道:“你爹老了,经不得事儿,你……慢些说。”
颜神佑笑了:“是好事,也是阿爹说了尽早拿下荆州,又要与大将军说话,我这才想起来的。这个时候说,正好。正趁着如今一切都打乱了重来,谁抢先了,只要主意不是太坏,谁就是定万世法的人了。”
颜肃之道:“你说点有用的。”
颜神佑道:“阿爹想,拿下荆州之后,我们便有两州之地了,哦,扬州也有一部在手们手里了。到时候,如何治理?至少,要有官长罢?皆用当地士人?不妥!我们要的,可不是软绵绵,政令不行如今朝的天下。”
颜肃之道:“你待如何?”
颜神佑道:“拆分重组。”
这四个字颜肃之听懂了,问道:“如何拆?”
颜神佑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