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嗯?”
颜神佑道:“都是些娘子小娘子的,怎么好叫男丁去管?霍先生他们常说,男女有别,要小心……”
一语未毕,楚氏已伏案而笑,闷声道:“你便促狭罢!”
颜神佑顺着竿子往上爬,抱着楚氏的胳膊道:“怎么样嘛!咱们人少啊,阿婆帮我嘛。”
楚氏道:“我老啦,你阿娘和你四娘那里,你说了么?”
颜神佑道:“事情多着呢,”扳着指头一数,“您看,将来肯定会有遗孤的,与其散养的,反正都是州府出钱,不如搁一块儿教养。免得咱们看不着的地方,有人亏待了他们。这欺上压下的事儿,又不是没有……”
“罢罢罢,”楚氏面上带笑,眼神却别有深意,“我应了你了。你阿娘那里,你自己说。”她终究,也是有一颗不平的心呐!
颜神佑道:“这样宽慈仁厚的事情,怎么能不做呢?”
她劝姜氏,又有另一种说法,说得轻描淡写,就是请姜氏帮忙,与楚氏做个大旗,显得上下一心,内外一体而已。
姜氏道:“你又来哄我,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好了。”其时贤良妇人,哪怕是贵妇人,也会传一点“不休息缝军衣”这样的正面新闻,用以激励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