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咱们也该稳操胜券了。那时候,他还未弱冠呢。创业的苦没吃到,就会有许多的麻烦。只有什么事都经过见过了,才知道他合适不合适,才能开阔心胸和眼界。对他,对大家,都有好处。”
颜神佑道:“我还有一个想法儿,不知道妥是不妥。还请阿婆为我剖析。”
楚氏道:“你只管问。”
颜神佑道:“是丁先生。”
“哦?”
“丁先生有远见卓识,做学问时沉静弘毅,然而我观其行事,一旦议政,又有些跳脱……”
楚氏撇撇嘴:“男人么,一旦摸上了权力的边儿,骨头都轻了。”
颜神佑有点尴尬,小声道:“我看李老先生就挺稳重。”
楚氏道:“他是经得多了,又上了年纪了。丁号还是个书生,书生这个东西,骨子里都带着轻狂。所以便有‘狂生’一说。你待要将他如何处置?”
颜神佑道:“是这样的,昂州事务渐多。然而两府(州府、幕府)僚属只有这么多,再想安插,也没有名目了。我想,既然朝廷管不着了,是不是……动一动人员编制?”
楚氏道:“这个事情有点大!”
“所以要让他回来,我只担心,丁先生的性情,到了战场上,浮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