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默默地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
颜肃之这里,只说些昂州风物,问霍亥沿途所见,百姓是否安泰。
霍亥道:“你这话不实诚,当今天下,自三十年前起,百姓便不敢说自己过得安泰啦。”
丁号又来安利:“那啊啊,您嗯,得、在、咱、们、昂、州、瞧、瞧。安、居、乐、业。”
霍亥来了兴趣:“我这一路,也就是入了昂州,始觉得好了些,果然全境如此?”
丁号骄傲一挺胸:“当然!”
霍亥眯着一双老眼,将丁号上下打量过了,再看看颜肃之,道:“那真要看一看了。”
颜肃之打圆场道:“老先生一路辛苦,多歇息几日,四下看看,我当悉心招待。慢慢看,住多久都成。来,请。”向霍亥举杯。
霍亥也满饮一杯。
颜肃之恐他年高,便不再劝酒。霍亥也不贪杯,却又朝颜神佑举杯:“早先颇听闻小娘子有神异之事,今番天上归来,当为小娘子接风。”他这么说了,满屋子说话的、喝酒的,都停了下来,一起举杯。
这种说得好像她真的死了一回似的口气……颜神佑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红着脸也举杯。
霍亥借此打开了话匣子,十分感兴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