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败了,连后人的路都堵死了,不知要过多少年,才会有人敢再冒头。”
颜神佑道:“是。”
楚氏却又话风一转,说起荆州的事儿来了:“真的对河间王那边儿不动心?”
颜神佑撇撇嘴:“咱又不蠢。”
楚氏微笑道:“说来听听。”
颜神佑道:“自己吃得饱饱的,做甚么要为别人火中取栗?我们没他能活,他没我们,呵呵,一个反王。咱家名正言顺,朝廷忠臣,进可攻,退可守。帮了他,就上了他的贼船,再没后路了。我们本是自己做主的,何必给人做奴才?他们那里,不定有多少心腹了,到时候,嘿嘿。”
楚氏问道:“还有呢。”
“说穿了。我便嫁了,他能不能成事还两说。成事了,我的下场又是两说。四分之一。自己干,不过成与不成而已,二分之一。”
楚氏摇头道:“不是这样算的。罢了,不说他们了,反正,主意也定下来了。你难得能得闲,歇息去罢。”
没等颜神佑告退,颜静姝的侍女来了。见颜神佑也在,怔了一下。楚氏道:“说罢。”
侍女道:“三娘有些不对。方才,她从厨下回来,做了些馅饼。路上遇着二娘房里的阿何,居然亲自出口讽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