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颇深?”
“呃?!啊?哦,嗯……”
楚氏微微一笑:“你跟她想的一样?”
颜神佑坚定地道:“是。”
“你觉得可能吗?你能做得到吗?”
颜神佑这是头一次无视楚氏的压力,一点也不觉得楚氏那压迫性的目光有什么可怕的。她说:“是。”
楚氏饶有兴趣地道:“所以你想要让女童识字?”
“嗯。”
“可又要让昂州早些婚育?这不还是生育么?”
颜神佑沉吟道:“男女本就有别,可不该是霄壤之别,不过是分工不同而已。”
楚氏显是将这个问题想得很深,直指中心:“你们的想法,怕外间不会答应。我知道昂州风气开放,你可以领兵、可以治民,昂州女人也有阿婉那般自领一部的,这都不是大事。可你要说出来,会被人言压垮的。不要说你不谓人言,你辩材无碍。我说的,可不是吵架的功夫。是你能不能让人接受你的想法。难处太多,恐怕士人是不会乐见的。”
颜神佑道:“谁管他们乐不乐意了?将女人关在家里,看着四方的天、四方的地的时候,他们何尝问过女人想要什么?只是告诉女人,老实呆着,以父、夫、子为天,就行了。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