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算能向昂使君请示了。”
颜神佑继续说了自己的处置:“首恶已诛,从逆者拘押,等候阿爹处置呢。”所谓首恶,江、田、陈、朱,四家家主都已经砍了,人头都做了点简单的防腐处理示众了。
颜肃之道:“不是已经定了罪了么?奏疏也发往京城了?那就依律来罢。”简单地说,就是他一点也不想当好人。该杀的杀,该抓的抓,该劳改的去劳改。几家成丁是没一个能活的了,家产肯定是要没收了,没成丁的男子和女眷,也成了乱党的家眷,依律判了做官奴婢。至于流放什么的,他倒是想流放,可押解也是要人手的,昂州正缺人手呢。都劳改去算了!
接着,才是这期间的其他事务。
颜神佑本来的工作就做得很到位,几乎什么都想到了,也都插手了,却都留着一手。若颜肃之短期内能好,也可在此基础上广收民望。若颜肃之短期内好不了,她也已经打下基础,自己自然还是能够做得下去的。又有流民安置、抗旱保收等工作,一一汇报完毕。
只是有一样,颜肃之的伤情,是瞒着朝廷的——如果说得重了,朝廷恐怕要另行任命刺史,这样大家就被动了。是以只说了遇刺之事,又说了让丁号代拟了请罪的奏本。
卢慎虽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