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线,颜肃之眯起眼睛,左右瞄了瞄。不错不错,就是这么一块地方,还挺靠北的,看起来土地肥沃,是熟田,实则离边界很近。
当然,这样的算盘颜肃之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跟下属说,显得他不是个光明正大的老板。跟老婆孩子说,会破坏自己的形象。
颜肃之只得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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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颜肃之便乐不起来了。
他往湓郡送信,三番四次,送信的人都回来说:“依旧被围城,不得樵采。”连百姓出来打柴都不让了,可见被围得惨。颜肃之解释的书信,自然也无从递到。
颜肃之见情况不好,急忙往京中递了奏本。不料一个月过去了,连昂州都开始冷了,还是没见朝廷批复。
颜肃之的表情终于不好了起来。书信不通,是知道湓郡被围,奏本没有音信,一定是这路上发生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了!
原告暴雨冲毁的道路,已经修复了一些,且也不是全程都冲坏了。这样的消息这么慢,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路被义军掐断了,而扬州,无力打通交通线。作为昂州的刺史,颜肃之是不能管扬州的事情的,顶多写奏章。现在好了,问题又回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