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接受这样的后果。
每天都说这些车辘轳的话,虽然以丁先生的文学素养,每回都有新词,然而新瓶装旧酒、换汤不换药,意思都还是那个意思。
终于,颜肃之忍无可忍,恰逢卢湛过来请颜肃之给卢慎取个字。照说卢慎二十岁早过了,冠礼也行了,字也取了,不用这么费二遍事了。只是当时很不巧,颜肃之又是剿匪又是收拾豪强,根本没来得及参加。卢湛作为一个认为自己投资对了方向的人,见颜肃之回来了,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舍下老脸请颜肃之给儿子取个字。
颜肃之问了卢慎元本的字是谁取的,卢湛答道:“是我胡乱取的,现在觉得又不贴切,还请使君赐一表字。”
这样的要求,颜肃之也不好拒绝,正巧,他被丁号烦得要死,又不能揍这个磕巴。丁号说的话,他是真的听进去了,但是现在他是真的不能表态好吗?
便借此机会,为卢慎改字“三思”。这个字取得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跟卢湛给儿子取的“成谨”也没什么大差别。
不过显然,丁号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丁先生现在每天除了“煽动造反”这个日常之外,又开始做各种功课,比如整理天下河川之类的资料。他是饱学名士,许多知识都是藏在心中的,就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