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的租赋渐次上缴,虽然也有各处报灾的拨款一类,好歹有了进项了,虞喆的心情好了一些。脸上也挂上了久违的微笑,为了乐美人之死,他最近心情可差得很。
才翘起嘴角,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外面响起阻拦的宦官惊恐的声音:“虎贲、虎贲!虎贲有事,且要通禀才好!”却不敢硬拦,京城内外都知道,唐仪是个神经病,发起横来能跟他亲舅顶嘴的主儿,背后还有一位战斗力暴表的女壮士撑腰。而且,虞喆现在信任他!
虞喆的信任也不算错付,至少,唐仪现在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为他拦下了一件祸事。
虞喆听到骚动之声,耳朵一跳,心中咯噔一下,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样的情景似乎之前也发生过一回?是什么时候呢?
还没想明白,唐仪已经手揪宦官大步走了进来——靴子都没脱。他在当值,一身戎装,牛皮靴子的硬底儿踹得宦官到现在还没缓过气儿来。
虞喆见唐仪一手拎着个挺眼熟的宦官,细一看,这不是育圣宫的么?就头疼了起来。再看唐仪另一手里,似乎捏着块奇怪的帛片,这花纹也略熟悉!还没来得及问,唐仪已经将这宦官摔到地上去了。右手里的帛片正抵到了虞喆鼻子底下:“自己看罢!”
唐仪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