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这里病倒了,那就比较坑爹了,什么都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一顶纵欲过度淘坏了身体的大帽子就要与你相伴终身了!
颜肃之终于暴发了:“这都是在搞什么鬼?不是个笨人啊!怎么净把那点儿聪明劲儿往歪处使呢?怎么就一点也不往正处使呢?误了早朝哦!身边伺候的人都死绝了吗?没一个敢叫醒他的?!可见他是个什么想法了!”
颜神佑听了,心说,大概御史也是您老这么想的。宦官宫女的责任,就是按点儿把皇帝叫醒,想来他们是不敢不叫的,可皇帝还是不起来。大家当然也会让这些替罪羊担责任,可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实在不好说了。
颜肃之对虞喆父子,心里是不满的,却又是承他们的情的。基于这种复杂的心理,他不得不让颜神佑给他研墨,要写一封劝谏的奏疏,请皇帝“爱惜羽毛”。
到了这个份儿上,装死是不行了的。凡是听到消息的人,够级别了,或者想出名的,都得给虞喆上这么一回疏,请他克制一点!
从比较潦草的字迹中就能看得出来,颜肃之这是气狠了。能不生气么?颜肃之将五王都给得罪了,齐王也死了,赵王能活到啥时候还不好说呢,他也只能指望着虞喆争气一点,他还不想换老板到五王手下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