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镇定地看着他:“说吧。”
颜肃之:“=皿=!”亲,你怎么猜出来的,亲?
出乎意料地,姜氏接通了颜肃之的脑电波,很正常地回答道:“否则郎君眼下如此忙碌,断不至于忽然来说她的事情。离她生日还有月余呢。郎君的表情,又是这么……”猥琐!你当我是瞎的吗?
颜肃之正色道:“我是想,她这么能干,又懂事儿,搁哪个家里受气我都舍不得。”
姜氏的脸沉了一沉,叹道:“果然如此了。”
“哈?”
“大约是山小郎了?也罢,倒也算配了。”
颜肃之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娘子是说?”
姜氏道:“很奇怪?”
颜肃之哪敢说“是”呀?赶紧摇头!姜氏道:“我想了很久啦,从她除夕夜里又拿起刀,我就在想,她可怎么办?她从小就跟旁人不大一样,我那时只想她快些长大,聪明懂事些就好。现在看来,她懂得太多了。我想过怎么把她拧过来,可是不成呀,拧不过。外头飞过的鸟,关到笼子里?我也心疼。”
颜肃之沉默了。
姜氏续道:“拧不回来啦,就想,让她过得自在一些罢。我看山小郎他母亲,过得也很不错。如今山小郎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