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到书房里进行长谈了。
父女俩对面坐了,颜肃之将手上的纸往前一推,一抬下巴:“说说看吧。”
颜神佑莫名其妙地道:“想说的都写下来了呀,阿爹以为我吃多了撑的写废话消遣你哦。”
颜肃之抬手,揪她耳朵。颜神佑被扯得往前趴在桌案上:“再闹翻脸啊。”
颜肃之松开手,道:“怎么想到的?”
颜神佑道:“先前就是说了呀,人干一件事儿,干得多了,自然就熟了。您听过卖油翁的故事么?见天的卖,卖了几十年,将铜钱放到葫芦口上,拿个瓢,往葫芦里注油,铜钱都不带沾一丝油星儿的。”
颜肃之道:“主训放箭?”
颜神佑点头道:“我是这么想的,关键还是马,骑射。虽然贵些,咱们养得起。步卒战损太多,都是人命呐!咱们缺人,死不起的。”反正以她的知识面来说,精于骑射的战斗力是比步卒强太多的,步卒守城则可,其他方面,除非配备了火枪、连弩之类的武器,又或者有拒马、大车、钉子这样的招数,否则根本搞不过骑兵。
颜肃之道:“步卒也不能放松!唉!只恨不能将怀化那个马场给弄过来。”
颜神佑道:“咱们现在养马也来得及,虽然少些,聊胜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