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一抽,很想伸手抽他,又忍住了。
虞喆想了一阵儿,郑重地道:“我明白了。”
颜肃之心说,你得真明白了才好。不由又加了一句:“男人丈夫,岂会为儿女之事所左右?”
这句话颜肃之说得正气凛然,虞喆听了也觉得舒坦。对颜肃之道:“卿且回,我已明白了。”
颜肃之索性点明了,小声道:“陛下不放心的,不过是齐王罢了。藩王与朝廷,只要朝廷强了,藩王又能如何?”
虞喆因他多这一句嘴,又嘀咕了一句:“眼下藩王也不弱呢。”
颜肃之拍胸脯保证:“臣愿为陛下砫石。”
虞喆道:“卿且去,我明白的。”
明白已经说了三回了,颜肃之只好离开了,一走就走到唐仪家去了。还不是大张旗鼓去的,他半夜翻墙过去的。唐仪开心地要拉着他喝茶,说是弄到了今年的新茶,特别清香。
颜肃之道:“我有个消息,保管比茶提神。”将奏对之事说了。
唐仪郁郁地道:“先帝定下的事情,我阿娘也答应了,齐王看着又没有什么毛病,如何悔得了婚?”是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取消婚约嘛!这样唐仪就只是大家的表哥,而不是谁谁的岳父了。可是不行,这样不守信